容飞厌“噗嗤”一乐,但话还是很正经的:“盈盈不信便不信吧,但周云客这人你定要远离,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许自盈若说“不”,到显得他上杆子去找周云客似的,反正在这偌大的宣乐城,也不一定会再有什么交集,就点头算是应了。

他又管容飞厌要手帕,容飞厌不给,随手扔出窗外,还道:“这种东西你想要多少本侯都有,留着别的男人都东西干什么?”

许自盈眼底惋惜,这下面是一片湖,现在天寒地冻的结冰,不知道能不能捡到,回头阴阳怪气地道

“谁像侯爷你啊,有钱人,像我这样的穷人,干什么不要省吃俭用。”

“本侯何时说让你省吃俭用了?”容飞厌上前一把揽着他的腰,贴近道:“只要盈盈嫁进侯府,我让你顿顿喝的是血燕窝,吃的是鹿茸尖儿。”

许自盈撇撇嘴没说话,容飞厌知道这事不急,许自盈并不抗拒身为同性的亲近,这便是最好的。

容飞厌拉着他进到隔间,许自盈骂了两句便没抗拒,这种事,他一向遵循本能,倒也不是随便,和他亲密过的人只有容飞厌,想来也是习惯了。

方才亲昵的余音在身体里回荡,被拨弄几下就被挑起了苗头,隔间里很快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和无意间的微弱喘息。

容飞厌替许自盈解决了两回,手上便宜自然没少占,完事后许自盈红着眼睛整理好衣服,狠狠瞪了容飞厌一眼。

容飞厌擦着手,眼神不免留恋:“盈盈这般看我做什么,是还想要了?”

许自盈忿忿系紧了腰间的带子,那柔韧的弧度让容飞厌很想摸一把:“我真是脑袋抽筋了让你……你真行啊,在那种时候问我周云客的事,你是变态吧?”

容飞厌亲了亲他的额头,浪荡地道:“侯爷我只对你一人变态,再者说,本侯是伺候你……抽点儿报酬不应该吗?”

被人给把持住,不交代清楚怎么和周云客认识的,还有手帕的事情就不放,许自盈情急之下全都交代了,腿软到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