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照例来给搭脉送药,不过进了布庄两眼冒金光:“许公子,自鸣钟呢?侯爷得了那新奇东西都不许我们多看,没耽搁就给你送来了,我想看看……”

自鸣钟许自盈没当回事,随手暂时先放在店里的高处,在角落里放着呢。

杜一见了便移不开眼,盯着那钟看了半晌。

店里基本没人,许自盈描描画画伸个懒腰,杜一还在伸脖子看呢,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哭笑不得地将这孩子拉过来坐。

“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东西和时漏一样啊,不都能看时间。”

杜一抬了半天的头,脖子又酸又痛,他揉揉后颈道:“不一样不一样,许公子你不觉得这东西很神奇吗?”

这话问得还真问错人了,若是这种钟挂在手腕上当手表对许自盈来说还成,可是又笨又重只能摆着。

回头他还要搬回卧房里,放在店里吸引客人?算了算了,被这些古代人看见,都像杜一似的,还不得给抢跑了。

许自盈将一盘自己做的糯米糕推给杜一,见他还在揉脖子,不禁道。

“我说小杜啊,你这身板也太差了,你都能把我调理的这么好,怎么不给自己配些药吃?”

杜一嚼着糯米糕,闻言腮帮子停了下,有些讪讪的道。

“我的身体是从娘胎里带出的虚弱,这些亏空无法根治,所以自小爱从吃食上补充,勉勉强强长到这么大,要不是侯爷……我可能早就死了。”

未等许自盈说话,杜一很快恢复以往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许公子的身子底子好,这些药都是辅助作用,主要还是要看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