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咧嘴笑了笑,大大方方地看着他:“我怎么?侯爷我就算腰上插一刀也活蹦乱跳的,来让侯爷香一口。”

说罢低头在他后颈处轻啄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使他呼吸一紧,边伸手捂住边撑起身:“我警告你,你别得寸,得寸……得……”

得了半天没得出来,他看着容飞厌色眯眯的眼神,索性在容飞厌胳膊上抓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轻,容飞厌撑着头皮发麻的疼劲儿,牙根都跟着酸疼:“盈盈,你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许自盈原本不想理他,但看见容飞厌一个大男人疼的在床上直哼哼,未免装过了头,挪蹭过去直接朝他脸上拍了一下。

“你够了啊你,嘴巴闭严实了,别出声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想起今晚的事,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容飞厌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亲完不光容飞愣了,许自盈自己也懵了。

容飞厌连哼都忘了:“盈盈……”

许自盈耳根发烫,害臊到不行,一头扎进被褥里,翁里翁起地喊道:“闭嘴,睡觉!”

于是乎侯爷心满意足地搂着温香软玉的盈盈美美地睡了一觉。

徐玉的布庄被烧了,许自盈可谓是真正的无家可归,只能在侯府住下。

隔天他去布庄那看了一眼,放眼望去断壁残垣,焦黑的木头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屡屡青烟从缝隙里直飘而出,就连砖头瓦砾上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烧成这样肯定是没救了,幸好没有殃及到周围的人户,不然家没了还要赔钱,他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