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怀听见了,不乐意道:“这可是我祖母的陪嫁,世上仅此一个的东西,价值连城!”
容飞厌冷哼一声,笑道:“世子爷可真逗,这般贵重的东西就敢随意拿出来,还是快些拿给老太妃吧,免得她伤心。”
这话就能说明沈安怀有多败家,许自盈最不喜这种人,有钱也留不住,白白让人心疼。
“祖母才不会,姓容的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沈安怀依旧蛮不讲理。
容飞厌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拉起许自盈一只素手揉了揉,明显压着火:“挑拨离间?世子又说笑了,本侯和盈盈才是夫妻,本侯还要挑拨什么?”
从小到大世子被捧惯了,哪里被人这么说过,又开始无理取闹,许自盈忍了忍道。
“世子,本店还要做生意,你如果没事干你可以找点事情,我最不喜欢无业游民。”
沈安怀被许自盈打怕了,对他没有太放肆,听他说不喜欢,连忙道:“我,我不是没事做,我……”
许自盈缓缓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抓鱼?”
世子对于那天不怎么美好的初遇实在是不想回忆,但还是低声道:“不是……是我祖母病了,想吃大鲤鱼,我着急才去抓鱼的。”
许自盈静了一下,容飞厌在一边含笑道:“都说这鲤鱼不好炖,世子炖了多久?”
沈安怀道:“炖了好久,我不会做,但一直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