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是杜一接生的，大部分时候还是他在照顾，尽管有时候耽搁他吃饭，那也是有感情的，他把许多多的一条小手臂露出来给他们看。

“他把多多伤了！”

许多多因与他们不同，肤色不是很白皙，是很健康的肤色，肉乎的小手臂上一块紫青的痕迹尤为明显，周围红了一圈。

从没见杜一这般气愤过，想表达又有些说不明白，急着演示了好几遍：“他就是这样抓了多多的手臂，若不是我在旁边看着，他另一只手就要掐多多的脖子了。”

还肯定地道：“他就是故意的！”

许多多这么小不易用药，只能这么养着，许自盈估摸没有小半个月痕迹是消不了了。

他让容飞厌别说话，自己上前问周云英：“你为什么要掐他？”

周云英因过于瘦弱眼眶深深凹陷，原秀气的脸上毫无血色，两眼盯着许自盈的时候有些怵人，幽幽开口。

“他是你生的吗？”

“你说……谁？”许自盈指着自己：“我？你说我？我看起来这么像女人吗？”

周云英咬了咬苍白的嘴唇，摇摇头道：“不像，你没有胸。”

许自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能先和他耐心解释：“许多多是我收养的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一看就能看出来的好吧？那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你能解释一下吗？”

周云英的唇抿成线，片刻道：“我只是想摸摸他。”

“你说谎。”杜一道：“你分明就是往死里掐多多。”

接着周云英就不动了，坐在地上也不说话，许自盈没办法，先让他保证以后不许这样做，然后派人让周云客把他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