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很快就把方才差点变身刺猬的事抛到脑后,一心想“见见世面”,容飞厌似有犹豫担心再有危险,经不住许自盈放软声音,思索片刻就跟着去了。

待走到一扇大门前,门柱上方火光犹自发亮,应是用了什么年久不熄的燃料,许自盈没有继续往前走,因为,前方躺着那个管事的的尸体。

管事的死相极惨,封闭不通的密道满是血腥气,鲜红的血液喷洒石壁,被割喉的人死不瞑目地歪斜在大门边,仿佛在怨恨没能进的了这扇门。

生理的反应让许自盈忍不住捂住口鼻,借着火光两人都能看到管事的脖子上平滑的刀口,看起来是一刀毙命。

“我靠,这里还有别人吗?”

容飞厌淡定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又道:“杀掉管事的这个人无非两种可能,一是要杀人灭口,二嘛就是不许他进入这道门了。”

许自盈不大相信第二种可能:“这里可不能随便进随便出吧?天天待在这里不吃不喝,那还是人吗?”

“也有可能啊。”容飞厌缓缓滑剑出鞘,剑身发出一阵肃冷之声,他回头对许自盈道:“盈盈站远些,侯爷我进去会会。”

许自盈退了几步,容飞厌叫他不必害怕,轻笑了声道:“我原想这密室里怎么连个像样的机关都没有,原来是这里有东西,那还真没有谁能进的了这扇门。”

“有什么东西?”闻言许自盈问道。

但容飞厌未答,只让他在外面等待,说了句“很快出来”便推门闪身而进。

密道里寂静万分,许自盈受不了这股子血腥味,又向后走了几步,但却更对这道门内愈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