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把展马刀就被容飞厌放在了主屋的暗格里,还是许自盈亲眼看到的。
按容飞厌的说法是,旁人将这刀看成不祥之物,但在他看来此刀有镇宅之效,还说有这展马刀在,任什么妖魔鬼怪也靠近不得分毫。
许自盈没在乎,就由着他去了,继续投身到了找房子店铺的路上,这么多天总算没白忙活,有了些眉目。
那边容飞厌将密室的事带人处理完,算是彻底解放了,一边安安心心的陪着媳妇,一边着手置办大婚事宜。
“铺子是看好了,留着开酒铺,还有片大的地方位置特别好,就是太贵了。容飞厌,要不你把我的礼金预支给我吧,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也不差这么几天。”
晚间两人用过饭,容飞厌在书房里,支着脑袋闲闲坐着,半眯的眼睛微扬,嗓音缓缓:“可以啊,不过,盈盈总得让侯爷我尝点甜头吧?”
说罢将交叠的长腿放平,许自盈看了一眼随即明白,特别痛快地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小声道:“行了吧?”
许自盈从来不是个扭捏的人,主要看他愿不愿意,容飞厌提的要求无非是要他做些亲密的事。除了要他主动一点,其实一点都不吃亏。
容飞厌高挺的鼻梁擦过脸颊,泛起一阵痒意,尽管再亲密的事也做过,那种回味之感也令许自盈的下腹微微收紧。
许自盈闭起眼,容飞厌的两只手在他的腰带处打量,他不大舒服地动了动,眉眼异常地艳丽鲜明,咬了咬唇道:“你别忘了……把钱给我。”
容飞厌轻吻他的下巴,又咬了一小口:“好,盈盈要什么侯爷都给。”
活像个荒,淫无度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