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耸耸肩:“没啊,我是随便,是容飞厌说要留到什么新婚之夜再那个啥,他不要我又不能强迫他吧?”
闻言徐玉的表情小幅度扭曲了一下,以手撑头沉默了许久,应该是勉强相信了许自盈说的话。
“小盈儿啊,看来还真要舅舅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了。”徐玉的语气极为认真,倒让许自盈脑中一热。
他连连推拒道:“不用了舅舅不用了,真的不用。”
徐玉道:“你连香膏是什么都不知道,香膏是用在你后头免得你受伤用的!”
许自盈有些不自在:“我俩又没……我当然不知道,我现在算知道了真的,舅舅,这个我真不用教!”
宫里的老嬷嬷说要教他床笫之术,他还能耍无赖糊弄过去,可是这招显然对徐玉没用。
徐玉在他耳朵边来回念叨了一个时辰,恨不得把那方便的倾囊相授,任凭许自盈脸皮有多厚,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满脸通红,浑身上下火辣辣的。
“侯爷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又不似旁的官宦人家三妻四妾,若是一个控制不住你就体谅一二,回头给你熬点莲子枸杞红枣汤喝啊。”
许自盈听得头皮发麻,最后收不了一个劲儿把徐玉往外面推:“我知道了舅舅,我真的知道了,你出去吃饭吧,你不饿吗??”
“我饿不饿的不要紧,只要你把侯爷喂饱了,侯爷宠你爱惜你舅舅我也能沾光啊哎呦祖宗……”
“那你去看看小杜,我怕那孩子撑死在席上,到时候就要吃他的席了。”
走到门口,徐玉仍旧喋喋不休,好死不死开门容飞厌就站在外头,单边儿挑着眉毛,一脸的玩味。
徐玉麻溜跑了。
许自盈站在门口和容飞厌四目相对,他能闻打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容飞厌表情微醺,一手撑在门框上,俯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