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老大老二长得像,性子可不一样,挡在李母面前毫不客气地把沈安怀推到一边,沈安怀道。
“你敢动我!我可是安王世子,你……”
李老二哼道:“您是安王世子又怎么样,安王府落寞了多少年,全凭一个老太太撑着,世子不会还觉得郡主是下嫁吧?谁不知道她是高攀了我们李家。”
这话沈安怀当然不信,但眼神还是错乱了一秒,咬牙道:“你大胆!胡说八道,他做官才几年,谁给你的本事……”
李老二独有商人的老奸巨猾,说起话来更是不留颜面:“且不说别的,世子您就没觉得整个宣乐城都当您是个笑话?凿冰捉鱼还去堵人铺子。”
沈安怀缠着容侯男夫人这事,最开始成了酒肆茶楼闲聊的话题,后被容飞厌压了下来,才没人敢多嘴,但知道的人自然不少。
“今日世子您来侯爷的婚宴,不知明日旁人又要如何说您?如何说郡主?如何说您的祖母?”
沈安怀气的浑身发抖,李老二说这话有底气,不光是因为为李母说话,更是明白他当着容飞厌的面说这些,容飞厌不会去管这个调戏他夫人的世子。
沈安怀本质不坏,许自盈看得出来,就是从小被他祖母惯坏了,说话做事不计后果。
他方才确实误会了沈安怀,而宁靖郡主如果再在李家待下去,迟早要被李家给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