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许自盈莫名心跳如鼓,他断定搅乱心弦的是这些银票,使他眼花缭乱手脚发软。
他趴跪在床上找了一圈,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两盒香膏,然后,亲手递到容飞厌的手里。
容飞厌低吟吟笑了声,打开香膏精巧的小锁,一阵馨香扑鼻,他将许自盈搂进怀里,极浅的说了句:“真香。”
不知道是说香膏呢,还是说许自盈呢。
昏红的帷帐内,男人俊逸的极具侵略性,又柔情似水,给了许自盈极致的柔情……就是有点,太温柔了。
“我说……”
许自盈不自在地动动腿,躺在一床银票上,感觉总是不上不下,虽然有点奇怪吧,总差那么点意思,让他都想手痒痒数银票。
“你行不行?别这么,这么……”
容飞厌动作一顿,滚烫的鼻息喷在他脸上,额头覆了层薄薄的汗,声音有些隐忍的不稳:“盈盈不喜欢这样,想要粗鲁点的?”
许自盈也顾不上害臊了,明白容飞厌是怕伤到他,但是这样两个人都难受,于是乎干脆捧着容飞厌的脸。
“你当我是生鸡蛋吗?一碰就碎?再这样我干脆趴着数钱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咱俩互相不耽误。”
听到这话容飞厌的眼神明显变了,哑哑地道:“盈盈,这可是你说的。”
许自盈咽了口吐沫,挪动一下屁股,但本着有钱就是上帝的原则,他跟着附和了一句:“对,我,我说的。”
许自盈也是男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想今晚怎么也要配合一下,但是现实很残酷,后面被折腾了不知道多久,实在是撑不住了,最终带着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