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容飞厌放下筷子,仔细和他道:“这般大的举动,如果没有宫里的支持,怕是不行。”
现代要守法律,古代皇帝最大,许自盈若是把连锁早餐店做大了,整个宣乐城都有他的铺子,就好像在明目张胆地在当土皇帝。
许自盈顿时心底冰凉,怎么种个田这么难,刚刚起步的“宏图伟业”分崩离析,一度萌生了让容飞厌造反的念头。
自己当皇帝,自己说的算,多爽。容飞厌听过笑得肩膀直抖,也不怕被人听见,许自盈赶紧捂住他的嘴。
“别笑了,你胆子真够大的,不怕墙外面有耳朵。”
容飞厌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那叫隔墙有耳,放心盈盈,我这侯府皇帝的手伸不进来,而且,我只会给他我想让他听到的。”
容飞厌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许自盈半信半疑地把手抽回去,两手托腮闷闷不乐。
“没有办法了吗?”
“有啊。”容飞厌边摆手边说:“造反多麻烦,办法还是有的。”
这语气就好像在说“下河抓鱼多麻烦,吃桌上的不好吗”一样,许自盈让他少说两句,有什么办法快说。
容飞厌笑道:“这不有你夫君我吗?放心,等过段日子,自然就有好消息了。”
许自盈性子急,受不了容飞厌一再卖关子,绕过桌案过去用臂腕勒他脖子,容飞厌随他怎么闹,许自盈佯怒道:“你说不说!”
容飞厌笑着配合着轻咳两声,哄道:“好媳妇儿,这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你夫君我好歹是个官儿,等我进宫去将这话送到,一切不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