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伤口,指腹上染了点血,许自盈倒是没感觉怎么疼,倒是吓坏了旁人。
许自盈被吵的脑袋疼,好像他快要死翘翘了一样,声音从齿缝里挤出:“都给我闭嘴。”
大家伙默契地闭了嘴。
侯夫人脾气爆不好惹,连侯爷的耳朵都敢拧,谁还敢造次?
头疼的余音还在,他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想是可能因为毛贼动了气,但很快就好了。
他重新捡起擀面杖,目露凶光地对毛贼道:“我今天要是不把你阉了吃了,算我丢二两,啊不不……一两银子!”
他本就白皙,衬得额角上的伤口更加明显,彭叔要找郎中,许自盈让他别管,挥舞着擀面杖骂骂咧咧。
“把燕窝放下,信不信把你屎打出来!”
这毛贼估计是被许自盈彪悍且不要命的样子吓到了,棍子似的杵在原地,脸上蒙的布都歪了,连个顿都没打,赶紧把白瓷罐放在地上。
突然,一道黑影冲进店里,甩手将方才扔出去的长凳糊到毛贼的脸上,毛贼被砸的晕头转向,“咣当!”应声倒地。
许自盈气喘吁吁,转头看向来人,瞪他道:“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容飞厌一眼就看见了媳妇儿额头的小伤口,顿时不淡定了:“盈盈!媳妇儿!这是怎么了?疼不疼啊?晕不晕?”
容侯爷完全不顾及形象,估计周围人都习惯了,他围着许自盈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确定没别的伤才放下心来。
许自盈推开他凑上来的俊脸:“够了,我又不是快死了,你哭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