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自后环住他的腰身,两只手在他身前不老实地滑动,还想求情:“盈盈你真的舍得吗……”

许自盈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别老惹我生气,我头又该痛了。”

“盈盈现在还会头痛?次数如何?”容飞厌问道。

许自盈随口道:“不多,就上次店里遭贼那次特别疼,现在喝的药比以前都多。”

他说着,手上已经将吃食装进了木案里,对容飞厌道:“你别跟着我了,我上去给季公子他们送菜。”

他知道这个时间楼上那两位在用饭,踩着点送上去的,天号房这层这时候没事人,许自盈见他们的房门是虚掩的,刚走进,就隐隐约约地听见沈连庭再说什么。

……什么,干饭?

许自盈脚下猛地顿住,左思右想地眨眨眼,古代,有这个词吗?一种奇异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心跳的快了些,迫使他冲动地想冲进门里去。

可眼前的景象直接让他身子一歪,木案上的碗筷汤匙一股脑全部掉到了地上。

门内正对的外厅摆着张八仙桌,从许自盈的角度正好看见沈连庭坐在桌旁,季晓光跪在他面前,隔着张桌子不知道在沈连庭的腿上弄什么。

听见动静桌边的两人齐齐看向门口,许自盈端着空掉的木案,神情古怪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在我客栈里白日宣淫就算了,还不关门……”

容飞厌没事就教导他的功课,特别喜欢教他一些带点黄的成语,还亲身实践过好几次,但起码他关门了吧?

季晓光面色潮红,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水渍,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