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容飞厌坐起身看着躺在旁边的睡颜,犹豫一番,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没一会许自盈迷迷糊糊地醒了,他“唔”了一声,本能地伸手朝枕边摸索,这一摸摸到了一百两银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听见有人在叫他。

“盈盈,媳妇儿,醒醒。”

许自盈抓着银票翻了个身,烦躁地嘟囔:“别烦我……”

然后又睡了过去。

容飞厌没办法,又在许自盈枕边放了一百两银票,没过一会儿许自盈自个转了回来。

这来来回回容飞厌共耗费了一千两,才在他嘴里问出点东西,第二天一大早许自盈看两只手里攥着的鼓鼓的银票,喜出望外地跑到财神爷和金蟾那去拜了拜,连儿子都没来得及看,穿好衣裳就去了客栈。

留下抬起尔康手容飞厌:“哎,盈盈……”

乳娘把胖乎乎的许多多抱了过来,容飞厌抱起儿子,叹了口气:“儿子,你说你爹爹是不是在外头有狗了?”

许多多呱唧呱唧小肉手,叠字往外蹦:“狗!勾勾!”

经过多次失败,许自盈越挫越勇,让人告诉沈连庭会员卡做好了,让他一人来取,但他只做了一张,若要被人看见拿不出别的,所以偷偷摸摸给的沈连庭。

沈连庭拿过会员卡,似想到了什么,嘴角竟勾了勾:“多谢。”说完便要走。

“六殿下客气。”许自盈想六殿下居然会笑啊,转念玉指在账本上缓缓摩挲,一本正经地沉声道:“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