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打断他:“闭嘴。”撇了他一眼:“我有媳妇儿。”
闻言何生砚盯着他看了会儿,似想到了什么,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折扇摇晃的频率快了些,倒没再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容飞厌:“何生砚。”
何生砚不耐烦道:“又做什么又做什么,你一天念我八百回,你是不是饿了,来来来,这有刚烤的乳鸽,来来吃个翅。”
拿起桌上的乳鸽,还贴心地撕下个翅膀递给容飞厌,容飞厌看都没看一眼:“你将我的信鸽都烤了?”
容飞厌不吃何生砚自个吃,嘬了下手指上的油,懒散道:“嗯,这是最后一个,里面的纸条刚刚好擦手,多谢多谢,你真贴心。”
容飞厌面色不变,看他的眼神倒是变了变,靠在椅背上道:“你还真和你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何生砚没接话头,认认真真吃烤乳鸽,只剩骨头了容飞厌道:“吃完了?”
何生砚打了个饱嗝,两只手在大腿衣摆上抹了抹,“没你份。”
容飞厌道:“让我回去。”
何生砚直截了当:“暂时不行。”
容飞厌用手指点点桌子:“你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何生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去,边笑边说。
“是谁说再也不见了?我死也不见,啊?多少年了,你在那个什么沙漠里吃了十年沙子,又在宣乐城当上了侯爷,还娶了个男妻,很漂亮吧?啊?”
笑够了继续道:“我还真是想看看你的那个男妻究竟有多漂亮,床上功夫有多好,把你迷成这样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