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宣帝问:“那些个东西心脏都被刺穿了?”
“并不是,陛下。”二把手说着闭起眼,语气略显难涩。
“没有,伤的是傀儡的头颅,而且伤口平齐,刀刀利落,都是……都是用一把未开刃的剑砍的。”
听后宣帝不免警觉地坐端了身体,二把手越说越激动。
“砍掉头颅,比刺穿心脏更能破坏傀儡,可傀儡的骨头坚硬无比,臣还未听说有人能一刀砍下,切口整齐,更何况还是一把未开刃的剑啊陛下。”
宣帝不懂傀儡之术,这般听来也觉得令人悚然,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的内力和刀法,简直不可思议。
肃声道:“那周云客呢?还有容飞厌的那个男妻,他们不是在场吗?”
二把手道:“周大人尚未清醒,尚问不出什么,容侯的夫人我们是没见着,但侯爷回话说他内人受了不轻的伤,现在也昏迷着呢。”
这事一下没了头绪,宣帝陷入沉思,二把手还跪着,迫于压力连忙补充。
“当时情况危机,这周大人佩剑在手,何须用一把未开刃的剑,而那手无寸铁的侯夫人就更不可能了。”
听完宣帝回忆起许自盈俏丽的模样,还有玉带紧紧包裹的纤韧腰肢……打消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抬眼用食指敲敲梨花黄的案面。
“不是他们那能是谁?说到底根本毫无头绪。”
宣帝声带怒气,二把手吓得一哆嗦,赶紧道:“也不排除还有第三人的可能,而且那把未开刃的剑也在树林里,臣已经拿回来了,想必不日就会有结果。”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宣帝“嗯”了一声,随着年岁渐长,他总会有莫名的危机感,不知等着他的是何等危险人物。
若不能加以利用,那就必须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