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自盈脸上竟一热,“谁要你……”一抬头人已经走了。

许自盈不喜欢跟前有人,卧房里现在只有他一人,容飞厌一走反倒有些空荡荡的。

账本也看不进去,打算放回身后的桌案上,瞥见上面几个话本子,又把手缩了回去。

刚受伤的那几日,他连抬胳膊也吃力,又实在无聊,就让容飞厌给他念账本听。

通常都是晚上念,念完今日的账目他就睡了,后来容飞厌不知从哪找的话本子,说是给他解闷的。

许自盈还没看过古代的话本,闲着无聊就听了,没成想越听越不对劲,没成想是个艳情话本子,还是男人和男人的。

他不想听,容飞厌还逗他:“你是我媳妇儿,你我二人光明正大,夫夫间找些情趣又不犯律例,难不成……”

容飞厌压低音量:“盈盈听着有反应了?”

许自盈一噎,他现在伤成这样,什么也做不了,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好久没……

平日里容飞厌对做这事热衷的跟什么是的,现在还好意思调侃他?不怕上火吗?

“谁说我不听,你赶紧念,这几本都念了,不念不行。”

然后容飞厌就每晚念几页,从未间断,乐此不疲。

许自盈原本以为最先破防的肯定是他,到最后搞的自己晚上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