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南陵做香膏的铺子通通逛了一遍,在里面挑了一家最好的,盈儿你瞧瞧怎么样,若是好,我就和那店家下长期单子。”
沈安怀眼里都是光,依旧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滔滔不绝地讲起在南陵的事,眼睛一直放在许自盈的身上。
而许星银的注意力都在这些香膏上,他打开了几个,一闻都是好东西,肯定不愁卖,而且成本低,连带着对沈安怀也展露笑颜。
“多谢了,等我算清了账就把香膏的银子给你。”
沈安怀摆手拒绝,“我在南陵住了一个月,也上手了一些小生意,虽说不太顺利,但也算有第一桶金了,那点香膏钱算不得什么。”
不要钱更好,沈安怀愿意许自盈当然不会推辞,把香膏收好打算明天联系下家,先卖出去一批试试。
今个客人不多,许自盈没什么事就沾湿了毛笔,坐在柜台的帘子后面画点花束,待找匠人雕刻在装香膏的小盒子上,不仅美观还能再卖高点价钱。
沈安怀不着急走,就坐在许自盈旁边看他描描画画,店里都是人,许自盈不好赶他走就随他去了。
沈安怀稳重了些,不像从前那般不知轻重,给许自盈讲了很多在南陵的趣事,许是从前评书曲子听得多,讲起事来还挺有意思。
“有一家老员外说要些上好的紫檀木做供佛台,运木材的大哥知道我比较识货,就让我跟着去瞧瞧。”
许自盈听到这里,看他一眼,“你还有这本事啊?”
沈安怀直起腰,一副骄傲模样。
“那是自然,不管是什么材质什么工艺,我瞧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好东西,原以为也不是什么本事,帮过一个家道中落要变卖家当的老先生后,很多人都想请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