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当做没看见,然后等杜一回来后,和他回府,一切都不会变,他有朋友有钱赚,还有容飞厌。
就为了几句不知真假的话,和周云客要托人交给他的令牌,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到了这里。
许自盈的内心在挣扎,鞋尖转向巷口的位置,他想原路返回,可抬头望去是一片黑暗,空洞洞的仿佛一直有人在注视着他。
巷子里吹出来一阵冷幽幽的寒意,使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为何要出来,他想把事情搞清楚,冥冥之中他有预感,若这次错过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许自盈缓了缓,把腰间系着的飞字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继续往皇宫的方向走。
他以为不会遇到熟人,准确的说完全不熟,本想装作没看见,可他还是被叫住了。
何生砚脚步微晃,怀里搂着个小倌从醉红居出来,衣襟歪歪扭扭,露出一小片结实雪白的胸膛,手里还捏着酒壶,偏偏他长得俊俏,身姿又高,俨然一副风流浪荡的模样。
“呦,这不是兄嫂吗?侯爷舍得放你出来了?”
何生砚面色微醺,放开白嫩的小馆,径直就朝许自盈过来了,许自盈闻到一股扑鼻的酒气,冷眼看着他不说话。
兴许何生砚是真的醉了,看许自盈的眼神也更加放肆,见他一副冷漠的神情更是移不开眼,眼睛发光,伸手要去摸许自盈的脸。
许自盈吓了一跳,狠狠拍开他的手,“你有病吧!”
何生砚突然笑了,可笑了一会又莫名的眼神异样,凝视着他,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