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这些,一应的煎药容器应有尽有,现摆现买都来得及。
徐玉目瞪口呆,指着许自盈手里那小小的荷包说:“小盈儿你这可真是个宝贝。”
杜一见这些东西瞬间大喜,把要用到的都挑拣出来,立刻着手来办。
最主要的是把容飞厌的命给吊住,众人按照杜一的指示忙活了半天,等到拔刀时,许自盈偏过头去没有看,等到堪堪把血止住后,杜一累得直接躺在了祭台上。
“暂,暂且没事了,还需静养……”说完杜一再没力气了。
徐玉叫来随从和下属,容飞厌伤的太重不易挪动,就在附近包下了一间客栈,再由几人用软轿安置过去养伤。
许自盈守了一天,期间另几人都来看过,容飞厌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傍晚杜一端来晚饭,搁在桌上说。
“夫人,您吃点吧,很好吃的。”
许自盈眼底疲倦,垂下浓密的鸦睫,“你吃吧,我没胃口。”
说罢看着容飞厌,握紧了他的手,“容飞厌何是才能醒过来?”
杜一吃着刚端来的饭菜说:“这不好说,展马刀实在过于锋利,您那一下子就是从前的侯爷也不一定……”
说着他端着饭碗瞄了眼许自盈沉下的脸,把嘴里的吃食咽下去说:“侯爷身体强健,少则几日多则数天,只要体内的余毒排净,定会醒来的。”
“都怪我……”许自盈自责不已。
这时徐玉从外面回来,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何生砚,走到床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