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道:“他很有可能一早就知道你是谁,我要做什么,才故意接近你,获得你的信任,若说为什么,我想,和他那个爹脱不了关系。”

随后又琢磨:“周桓死的早,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周云客带你去祭台,冒死要恢复你从前的记忆,定不是好事。”

许自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周云英和我说,周云客做这些是要帮他找药引治病。”

“周云英?”容飞厌问:“他弟弟?”

许自盈说:“是,周云客说他们家有遗留病,发病了很是痛苦,但就不知道真假。”

容飞厌道:“这个简单,把他弟弟叫来问问不就得了。”

本是要来问话的,徐玉说那小孩怎么叫都不醒,许自盈亲自去看了一眼,周云英似乎又开始发病了。

嘴角渗血,脸皮白的像张宣纸,瞳孔上翻,人已经不太清醒了。

杜一来给灌了碗药,又扎了两针,勉勉强强能坐起来,何生砚闲来无事凑热闹,摇摇扇子道。

“小兄弟病入膏肓,模样倒是很俊,不如让我把你做成傀儡吧。”

说罢扇子一合,附身过来轻挑起周云英的下巴,周云英双目锋利赤红,若非何生砚躲得快,周云英定要一口咬在他手上。

何生砚躲得远远的,嘴上戏谑:“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许自盈没空搭理他,周云英浑身发颤,抱住许自盈的手臂不松手,许自盈看杜一诊脉:“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