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与抱着脑袋蜷缩进被子里,浑身的乏累与困顿让他实在提不起劲去跟外面喋喋不休的人计较。

可外面那人却不罢休,继续叨叨个没完,且一声更比一声高,大有不把孙与叫起来誓不罢休的架势。

孙与烦躁的拿起枕头往门口丢,想砸li死那喋喋不休的嘴。

看似恶狠狠丢出去的枕头却在离床不过一尺的距离处软趴趴的落下,发出一声沉闷而微弱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门外人的发挥。

孙与胡乱的将被褥床单一股脑地都踢下床,烦躁的抱着头缩进床的角落里,刚想暴躁的怒喝外面聒噪的人,却让那聒噪的声音一下子将他浇醒了。

“王妃啊,您躲在屋里发脾气也没用,这是王爷吩咐的差事,老奴不过是听命办事,您这犯不着跟我过不去!”

孙与还没能接受自己成了王妃这件事,先才屋外人“王妃王妃”的叫着,孙与对此丝毫没有反应,这会儿那人突然说道王爷,孙与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是寄人篱下的鱼肉,不是在自家府里!

孙与哭丧着个脸,想家的情绪又多了几分。

孙与慢吞吞的爬起来,穿鞋,披外衫,等这一切都做好后,外面吵闹的声音已经又结束一轮要开启新的一轮了。

“吱呀~”

孙与从里面将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这女人瘦的跟个麻杆似的,声音却又尖又响亮。

那人见孙与出来,满脸怒容地呵斥孙与,“你是何人!王妃呢?这才进府竟然就在房里私藏男人!岂有此理!当我们祁王府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