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与举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住,苦着脸看向春儿。
“王妃您且先忍忍,我这就去给您熬药来。”春儿忙不迭的拿着药方跑了出去。
孙与想哭的心都有了,他这一天天的都是遭得什么罪啊,从来到这里他似乎就没断过汤药,俨然都快成药罐子了。
他本还想着今日找个机会再到那面可以逃跑的墙附近探探情况,这下可好了,别说去探情况了,他疼得就差满地打滚了。
真真可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呀!
听春儿说祁连柯这几日又不在府上,什么时候回来也没人知道。
孙与趁着这几日没人来找他茬的功夫,好不容易发现了逃跑的希望,在这关键时刻却因为自己贪嘴掉了链子,孙与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担心祁连柯今日便会突然回来,然后他的计划又要被迫搁浅。
并且祁连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孙与至今仍然未知,他的安全依旧巨大的隐患。
等那股疼劲儿过去了,孙与问刘太医,“刘太医,你这药喝了今日能有所减轻吗?”
“回王妃,这药今日便可见效,只是王妃脸上的肿胀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除。”刘太医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子一便回答孙与的问题。
“先才给您涂抹的药膏应该就要见效了,您且再等,这会儿莫要有大动作,也少说些话,莫要在牵扯了疼痛的地方白白遭罪。”刘太医苦口婆心的一一交代着孙与。
孙与谨遵太医教诲,乖乖闭嘴不再言语,用手示意萍儿送孙太医回去。
一整个上午孙与都在期期艾艾的和牙痛以及脸痛做斗争,中午的时候他竟然还因为上火太严重而发起了烧。
刘太医诊着孙与的脉不住地摇头叹息,“王妃这火气着实有些大,下官这就将药的剂量加大些,再加几味退热的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