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孙与都快将眼珠子瞪出来了,他扭头看春儿,问她,“你觉得这药的味道如何?”

春儿看了眼一脸不解的刘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王妃,奴婢觉得这药……有点苦……”

听了春儿的话,孙与心里很不满意,这药哪里是有一点苦,分明就是超级苦!

即便如此,孙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副‘看吧,你味觉就是有问题’的模样看着刘太医,嘴里还附和着春儿的话,“对,就是很苦。”

孙与特意将‘很苦’两个字强调了一下,就为了让刘太医这个味觉有问题的老头明白明白他的痛苦。

刘太医听了孙与这话一怔,有些无奈,却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数,“王妃可曾听过‘良药苦口’之说?”

孙与朝着刘太医白眼,心说你这不废话吗,这话谁没听过,但孙与可不会直接这般回刘太医。

“为何刘太医开的药比他人的药方苦了许多。”孙与先发制人,绝对不给刘太医将错推给他的机会。

明明就是他的药苦,休想赖自己吃不得苦。

“回王妃,不同的病症用的药剂不同,王妃这是内耗的虚乏之病,需是用些味道重的药,老臣特意在这药里加了可以中和苦味的甜药做调剂,该是没那么苦的。”

刘太医拿出自己行医多年的老派头,说的条理有序,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药苦。

“先才王爷尝了尝你这药,可是都快将王爷苦哭了。”孙与见刘太医似乎不买自己的账,便抬出了祁连柯做自己的助力。

刘太医突然惶恐起来,身体较之前更加前倾,那姿势像极了要跪拜之前的模样。

孙与觉得如果祁连柯在这里,刘太医应该已经跪在地上磕头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