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手里拎着新打来的山鸡野兔,还有一个人手里拎了只白色的狐狸。
几人三四下就窜到了祁连柯和孙与身前,侍卫们恭敬的将自己手里的猎物给祁连柯看。
祁连柯摸了摸那条雪白的狐狸,“这狐狸毛色不错,可以做个围脖留着冬天用。”
侍卫领命下去剥狐狸皮去了。
“怎么猎了个这么小的来?”祁连柯指着一个侍卫手里的猎物问。
在一旁的孙与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祁连柯的目光流连在一条灰色的巴掌大的小兔身上,那是侍卫们手里唯一还活着的猎物。
那侍卫提溜着小灰兔的一条腿,小灰兔正一蹬一蹬地想要挣脱侍卫的桎梏。
“回王爷,我们没注意到有小兔子,先将大的打死了……”说着那侍卫指了指自己身后侍卫手里拎着的两只大兔子。
孙与蹙眉,这些侍卫办事怎么这么残忍,竟然将人家一窝端了,连小兔子都不放过。
侍卫继续解释,“本来我们准备放了这小的,但它的腿被捕猎夹夹断了,我们就将它带回来了。”
听了这话孙与眉头略松,又仔细去看那小兔,见它另一只没被抓着的兔子腿后侧方有流过血的痕迹,那只脚耷拉着毫无活力。
孙与心里稍稍放宽了些,好在祁连柯的手下没有丧心病狂的连小的都不放过。
“这里怎么会有捕猎夹?”祁连柯目光森寒的看着不远处沙沙响动的林子。
这地方他常来,是他军营里的将士们偶尔会来这林子里猎些野味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