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善声音颤抖到紧绷:“怎么伤成这样?好像又流血了,是不是被我刚才打的。”

她真的是后悔死了,自己刚才干嘛要捶他胸口。

顾远看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不碍事,已经好多了,这个血是之前渗出来的。”

夫妻两人重新等了一辆公交车,路上,顾远向季善善解释了他离家这么久的原因。

走私团伙中的成员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在抓捕过程中和公安展开激烈的交火。

不过终究是邪不压正,其他成员一一落网后,只剩下团伙头目还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开车疯狂逃窜。

顾远和另一位公安开车紧追其后,双方经过一番枪战后,终于将头目的车逼停。

那头目可能知道自己就算束手就擒也没有好下场。所以向着两位公安连开数十枪,顾远为掩护同事,被飞溅的流弹所伤。

万幸没有伤及要害,顾远带伤和同事将头目控制,后被紧急送往医院。

他怕家里人担心,所以将自己受伤这一消息隐瞒下来,在医院治疗十多天后今天终于出院。

虽然顾远说的平淡,但是季善善还是感受到了这场搏斗中的惊心动魄,尤其是想到他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治疗,身边没有家人照顾。

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下来:“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多可怜,我想到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样,心里就疼死了。”

顾远怜惜地给她擦眼泪,轻声安慰着:“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