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绝对不能让顾云月看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
顾云月静静站在原地,双唇干燥起皮,她手背上青筋浮现,紧紧按在玻璃门板上。
“虞槐,你别吓我。”
顾云月在心里默念十个数,手背和太阳穴的青筋浮现,她感觉自己他妈是疯了。
大半夜不睡觉,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家里的小情人洗澡。
她想和小情人一起洗,却因为劳什子礼仪廉耻没有鸳鸯浴,搁那头疼。
顾云月光是想到就觉得荒唐。
真是头疼,把人给疼傻了,这房子本来就是她的,虞槐也是她的,何苦要有顾虑?
她手臂用力一把,将玻璃门推开——
一抹金属蓝色的光从眼前一闪而过,浴缸里是一双雪白无瑕的双腿。
地上一片狼藉,连出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虞槐彻底趴在浴缸边缘,双腿触碰到冰凉的瓷砖,而一阵瑟缩。
湿漉漉的虞槐眼巴巴地看着顾云月,“我……摔倒了。”
少女的嗓音清澈又委屈,“顾小姐来扶我一下。”
顾云月愣愣的看着雪白的浴缸,“刚刚……?”
刚刚她好像看到了一抹蓝色?
因为头疼而产生的幻觉?
少女紧紧抓住顾云月的裙摆,“疼,我好疼,顾小姐能把我抱上床吗?”
虞槐的嗓音响起,奇迹般的顾云月的疼痛停止,好像从来都没有疼过似的。
顾云月:“。”
还真是特效药。
顾云月一只手把小美人儿抱起来,用毛巾将人裹着。
她心里闪过一抹疑惑,“怎么把浴室搞得那么乱?”
虞槐糊弄地笑了两声,用力去蹭顾小姐的脖颈,“对不起嗷。”
顾云月把湿漉漉的少女放在床上,整个房间里黑暗寂静,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
床头柜上有几瓶白色的药,昭示这个人病情严重。
顾云月目光晦暗:“虞槐,我头好疼。”
虞槐手指捏了捏顾云月的脸颊,“我唱歌给你听?”
顾云月定定看着她,“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