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不答应,又显得特别没有良心,像个白眼狼。
最后,他咬牙,反正他也有自己的计划,现在所有事都可以当忍辱负重和回报楚越并行,等一切都结束后,他就走,那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了。
于是,沈宁咬咬牙下床,怯生生地站在楚越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腰封。
解腰封这个他还是会的,毕竟这个最简单。
楚越很满意,也很享受沈宁的服侍,笑着伸手给沈宁指点,演示,让沈宁学习。
沈宁一边学一边在心里骂:楚越太过分了,明明他自己都解开了,还要穿好让我再脱一次,真不是人!
倒不是真的觉得穿衣服很难,毕竟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学东西也不至于那么慢。
他只是觉得楚越这样做就是故意在为难他!
沈宁心里越来越委屈,眼眶越来越红,脱到最后不耐烦的把楚越的衣服胡乱的抓了几把,然后就不管了,匆匆的爬到床上躲进被子里。
沈宁:“你爱脱不脱!”
楚越:……
自古以来,妻子或者夫郎服侍夫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需要夫君提及,晚上入睡前,他们都会主动去帮忙服侍脱衣服。
但他从来没想过,沈宁居然抗拒到了如此地步,而且还没有丝毫耐心。
楚越想到了以后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他可能会失去被夫郎服侍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