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锦在他身边蹲下,随后打开木箱子,里面都是包扎伤口的一些工具。
他挑完刺的手被布条一圈一圈的包了起来,随后地锦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门外,玄参急得满头大汗,见地锦出来,他连忙问:“怎么样,主子有没有发怒?”
地锦摇头;“暂时还没有,等夫人好些了可能就……”
他们都得领罚。
地锦背对着茅厕,而茅厕里一直有声音,他一直以为沈宁在,便没有回头。
没想到沈宁居然跑了。
就当他以为沈宁身边还有暗卫的时候,发现暗卫也在找人。
他一问才知道,原来沈宁上茅厕,暗卫们也得回避,这才给了沈宁可乘之机。
地锦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算了。”
这次是他们主子做的过了。
帐篷里。
沈宁的手已经被包扎好了,其实他觉得只是扎刺没必要包起来,但刺多了,而且被挑得血肉模糊,他觉得包扎不仅仅是为了让伤口好的快,而是为了不让他看见。
不然,他每天都不能安心。
他正看着手里的布条时,突然感觉脸上一疼,他抬头看,发现楚越正拿着沾了酒的帕子给他擦脸。
疼死了!
但沈宁不想理楚越,咬着牙不说话,也不想让楚越再继续,仰着身子躲避楚越的靠近。
楚越的手僵在空中,犹豫了几秒才道:“不处理会留疤的。”
沈宁固执的低下头,不说话。
沾着酒的帕子是地锦送来的,楚越没办法,担心沈宁怕疼,打算去把帕子上的酒洗掉再给他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