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可信你了?”
一群女同事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参与,就自动转入到了下一个话题。
程幼让感激地朝乔书慕笑了一下,知道他是给自己解围。他不想把自己家里的情况说给被人听,不管是原本那个世界,还是基本无异的书里的世界。
这种情绪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可能有要强,也有自卑。反正他讨厌被一群人给予怜悯的感觉,就算他们其实是出于善意。
张景的话并非全是错的,他确实自卑敏感,难以接受别人给的帮助。
他这一天的心情大起大落,但都挺短暂的,没有影响到一整天的心情。晚上下班他抱着一大束玫瑰,打了个车回家。
在家里翻了半天,他找出来一个颜色典雅的素色花瓶。瓶身落了一层灰,擦净之后发现上边已经有了些小裂纹。
他知道家里能找出一个花瓶就很不错了,甚至安慰自己那些裂纹还有些冰裂纹修饰的感觉。
小心地把那束花拆开,处理好叶子,把花插到了花瓶里。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颜丹鬓绿,冰壶玉衡。
医院里,小何提着一份盒饭走进病房,看到祁驰坐在桌边,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走过去把餐盒放下:“哥,吃晚饭了。在写什么?公司那边又来活了?”
“没,记些东西。”祁驰正好也写完了,把写过的白纸折起来,放进了衣服外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