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现在,程幼让轻轻摇了摇头。

“你有句话说得挺对的。”

祁驰看了他一眼:“哪句?”

“我真无赖。”

他这话说的认真,语气里还真带了几分瞧不上自己的意思。无奈又惋惜,把恨铁不成钢的怨气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祁驰被他逗笑,顺着话题问:“为什么这么说?”

“一边拒绝你,一边又和你做这些亲密的事,”程幼让顿了一下,没什么感情地评价道,“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又当又立。”

“瞎说什么呢?”祁驰被他气笑,但又因为在开车没功夫去捏一下他的脸。

“这是事实。你别太当真了,我可能就是把你当成了一个找乐子的工具。”

祁驰脸上的笑消失了,表情也终于认真起来。他眼睛盯着前方,故意用着轻松的语气:“这次把你送回去了,我是不是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动不动就跑路,那是程幼让以前的想法,但他现在已经懒得再动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但祁驰还记得,之前自己去找他,质问他和乔书慕的关系时,他轻而易举地就提出了离开。

“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会用余生来怀念这两天。”

程幼让没怎么听过情话,以前的二十多年更没有人当面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