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堆里长大的祁家大少什么名画艺术品没见过,现在却被眼前这幅线条简单到幼稚的画勾住了心。

“我们在一起了对吧?”

程幼让握住他那只进退不得的手,发现太凉了就一块拽进了自己衣兜里:“不然呢?你以为在做梦吗?”

“真的像做梦,”祁驰偏头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不过我不会让你反悔了。”

程幼让回笑:“那你要做到啊!”

一回病房,看到两张隔了有一米远的床,祁驰亲自动手把它们并到了一起,成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他这一波操作把程幼让看得目瞪口呆:“还住什么院?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把我绑到你家里去?”

祁驰接话:“也行啊,你跟我走吗?”

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程幼让后怕地摇了摇头:“我是病人,真出了什么事怕来不及送医院。”

祁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祝你早日康复。”

程幼让笑:“与君共勉。”

晚上两人一块躺在床上,祁驰小心地拥着他,让他把脸埋在了自己怀里。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程幼让感叹了一句,清冷慵懒的木质香,在他梦里出现过。

祁驰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那你多抱抱我,把味道沾过去。”

他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