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疼得闷哼,虽然尽力压着声音,却还是惊醒了睡在身边的祁驰。
看到他难受,他心里也是同样的煎熬。
“疼就和我说,我”
他突然卡壳,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给他做些什么。
在他嘴角拉下去之前,程幼让用纸巾抹了一把嘴,把嘴角沾着的粥全擦了,然后仰起头:“疼,亲一个吧?”
他对待自己没有多少精细可言,擦嘴也是拿纸巾胡乱抹几下,把唇擦得干燥得很。
祁驰轻缓地在他唇上吮过,终于让那干燥的唇瓣变得滋润。
而以前做起这些事爱端矜持架子的程幼让似乎是不满意他这种润唇膏一样的亲吻,咧开唇缝轻轻地试探了一番,引得那人立马长驱直入,加深这个吻。
吻得正激动,突然听到程幼让一声闷哼,祁驰立刻松开了他,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怎么了?我压到你伤口了?”
“不是,”程幼让摇摇头,看向他身后,“你的小助理来了。”
小何抱着小狗进来,突然就接受到了自己老板的眼刀,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嘿,哥!”
“提醒你多少次了,记得敲门,你哪回能记住?”
知道自己被刀的原因后,小何脸上有点挂不住,支吾了半天:“下次下次一定。”
程幼让不知道他看见没有,但毕竟也当着人家面亲嘴儿了,有点不好意思,把脸扭到了一边。
小何把白团子给了祁驰,祁驰拍了拍它的头又放到了他腿上:“来,让妈妈抱一抱!”
程幼让迅速把脸转回来:“你有病?”
祁驰逗着他腿上的白白胖胖的小狗,笑道:“我是他爸爸,你是我男朋友,这不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程幼让可没被他绕进去,恶狠狠道:“那你让它叫句爸爸来听听。”
知道逗不到他,祁驰又伸手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它不会叫,你考虑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