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让被他问的不知所以:“?”
“你突然这么容忍我,我有点慌。”
这几天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是时时刻刻贴着他,自然也就惹得他忍不住得寸进尺,可他也没反对,尽数忍耐了。
程幼让终于拉下脸,丢掉了这一小段时间来的伪装:“我对你好点你就觉得我有企图?你有病?”
祁驰抓住他呼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没,是怕我做的还不够好。”
这种程度的哄骗程幼让早就免疫了,轻嗤道:“省省吧,别感动自己。”
“那要怎么才能感动你?”
程幼让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像极了书里写的那种放荡不羁的世家公子。他一只手还被人拽在手心,另一只手却搭上了那人的下巴:“来,哭一个?”
这种情况下,凡是懂点风情的人都说不出这种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祁驰抿着嘴唇,似乎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无奈。
程幼让见他这样瞬间没了兴趣,摆了摆手:“算了我还是走吧,免得待久了你又觉得我有病。”
他做势要走,被祁驰拉住,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圈了起来。一低头,好像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桦木香。
紧接着,低沉的嗓音落在了耳边。
“今晚不是还要加班吗?上哪去啊?”
程幼让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放弃抗争顺势躺进了他怀里。
“我们是不是可以给你的加班制定一点小任务?”
“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