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递到面前的酒,程幼让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喝别人给的酒。还有,这酒不是桌子上随便拿的?就别借花献佛了。”

他这一点出来,那富二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那种在自助餐厅请人吃东西的搞笑段子,气得脸都红了些,怒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会顺着杆往上爬?都能从乔书慕床上爬到祁驰床上去了,你还真是有能耐。”

骂完后又想起什么,他又冷笑了下,“乔书慕和祁驰可都是圈子里的头份儿,这要传出去了,肯定有一堆人要说是乔书慕不行呢。”

他这话说得太难听,程幼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不是没见过说这种胡话的人,以前的张景就是一个,但他清楚张景和他说那些话是为了侮辱,而眼前这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全的人却像是对他充满了某种怨恨。

“上次说的祁驰,这次又是乔书慕,”程幼让不无恶意地“呵”了一声,“你这么关心他们到底行不行是想试试还是嫉妒啊?”

待在出租屋里写了两年网络小说,有些话程幼让不是不会说,只是不屑于去说。他也真是没想到现在自己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恶心人。

还好这个人不是他写过的,不然他真是会被崩掉三观。

说完他自己也忍不住想皱眉,但还是忍住了,在面前的人看来只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本来上次找你就是想让你试试我的,”他说,“当然这次也是。可你这嘴巴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了,要是在床上也这样,我怕是忍不住弄死你。”

程幼让目光一冷:“滚!”

那富二代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名片,从桌上推过去放到程幼让面前,起身打算走:“等祁驰也腻了你了就来找我。别做什么灰姑娘的美梦了,你连个女的都不是。他家里早就给他定好结婚对象了,世交家的女儿,强强联手,你说他真能看上你?搞一出非你不可的戏码?”

桌上的名片被程幼让拿起来,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丢进了他刚才递过来的那杯酒里。

酒液里瞬间浮起气泡,破碎的纸张快速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