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驰没想到他看得这么透彻,苦笑不得地把人揉紧了几分,答应道:“好,为我们的小金库努力。”
可现实远没有他们想得这么美好,至少祁驰现在的最高层领导还是他爸。
自从那次短暂的见面后,祁父再也没来过他家,但程幼让能见到祁驰的机会却越来越少了。
他先是连轴转了半个月,下班时间比程幼让上床准备睡觉时间还晚,然后又被安排出差,先去临市待了几天,刚回来又要他出国去谈合作。
祁驰哪能看不出来那位领导就是故意的,但真要他辞职不干了一时也做不到。
他只能在要出国的前一天软磨硬泡,让程幼让又编了个理由不回家,直接在他房子里等他。
晚上他一推门回来,程幼让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他忍着不适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一边给他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数落:“你把我叫过来就是怕喝多了没人照顾?那你找个保姆都比我能干。”
祁驰看着他给自己解了领带,伸手把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口,一把把人拉进了怀里,在等他挣扎的时候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只停留了一小会就分开了,祁驰冲他笑了笑:“被叫去参加了个饭局,真不想去。我先去洗个澡,洗洗就没味了。”
程幼让从他身上起来,下巴一点:“去吧。”
“不一块吗?”
“你自己闻闻有多难闻,我可不想被熏坏鼻子。”
祁驰站起身抱了他一下,又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颤颤巍巍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