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同的事情,他们刚刚才听说过。
少府官员死在秦楼,恐有疑点,宁越之正在京城调查。
玄门暗中躁动,谢咎出现在武陵。在他们抵达武陵县的前一晚,知县就忽然猝死。
这死的简直太是时候,瞬间令人联想到杀人灭口。
林策即刻询问:“知县的尸体找仵作验过没?确定死因没有疑点?”
县丞此前已经得到通知,来的京官,是宗正的高官,世家子弟,一身显贵气韵。
眼前这几人,无论身材相貌,都是人中龙凤。
尤其说话这人,有着世所未见的绝美相貌。杏目泪痣,光艳夺目,似乎一眼就能慑人神魂。
然他一说话,就有一种和柔媚外表全然不符的冷艳凶傲,气势凛冽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
哪像一个养尊处优,有职无权的寻常高门纨绔。
县丞莫名出了一头冷汗:“没,没验过……”
上官大半夜的死于房事,除了知县夫人想要公报私仇,硬说小妾杀人,谁会觉得此事有疑?
林策又问:“知县此前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
“这,这,下官不知。”
上官的房中私密,他一个下属,怎好随意打听。
“还愣着干嘛?”看着呆若木鸡的县丞,钟誉忍不住插话,“速即找仵作仔细查验知县尸首,再派人去把知县府中的人全部叫来问话。”
县丞愣了半晌,回过神后仓惶应下:“是,是。”
随即转身,手忙脚乱就要出门办差。
“等等。”县丞刚走出几步,林策蓦然将他叫住。
县丞脚一滑,差点摔个脸着地。
“大,大人还有何吩咐。”
“知县家在哪儿?”林策边说,已经迈步朝府衙门口走去,“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