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宁带了些为难,欲言又止的。
“嗨,宁哥儿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可不是。”
“你爷奶他们是啥人,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
孟一宁像是被她们说服了,鼓足勇气,然后便温声而茶言茶语的道:“婶子们,爷奶他们,到时怕是不会帮我的,当然,我没有怪他们的意思,也不是我要说爷奶的不是,这个,你们也知道的,爷爷不管家里的事,啥事都是奶奶做主。自打我被赵家退亲之后,奶奶对我就更不好,当然,这我也不是要怪奶奶的意思,只是奶总跟我说家里日子不好过,小叔在镇子里也费银子,能给我定门亲,就已经很好了,银钱是半分也拿不出来的。”
“啥?你奶跟你说没钱?”
“这孟老太太可真是抠门到家了。”
“可不是,那孟家老三在镇子上不是听说在书院里当先生,能没有银钱?”
“嗨,这不过就是孟老太太的借口而已,还不是舍不得给银钱。”
孟一宁话落,晒坝里的婶娘们就炸了锅,一人一句,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孟老太太吝啬抠门。
说了半天,才有人问孟一宁,“那宁哥儿当真是分了出来?”虽说也有家里实在穷得很的哥儿姐儿在没有办酒席的情况下就去夫家的,但孟家可不属于这情况。
显然大家还是有点不相信孟老太太能做出这事儿来,不说老二给孟家建起来的青砖瓦房,就说孟老三可是镇子里书院的先生,这要是家里这样,这名声传到书院,那孟老三可得没脸,听说他还想往上考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