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宁视线在少年身上停了一下,这人是夏文泽大哥的大儿子夏斌,名字还是夏文泽取的,可见当时夏家人对这个长孙寄语的厚望,只是这小子后来长歪了,被宠坏的,看看,现在见了自己亲叔叔,不叫人也就算了,那眼神。
孟一宁看向夏文泽,想看看这人怎么做。
夏文泽没理会那些别有目的的人,自然也就没搭理夏斌,在目的达到之后,便跟孟一宁说道:“宁哥儿,回家了。”
“嗯。”孟一宁扫了一眼神色难看但眼神却叽里咕噜转的夏斌一眼,跟周围认识的人招呼了一声,便跟在夏文泽身后走人了。
“你娘一会儿该要过来了。”想也知道那个夏斌在打什么主意。
“不用理会。”夏文泽嗓音微微低沉,“我们该怎么做怎么做。”这些野物是宁哥儿猎来的,想要就拿钱来买。
孟一宁笑了一声,视线在他右手上溜了一下,调侃道:“记得回去编一个好的故事。”虽然两人早已经有了底,但肯定还要圆融一下才行。
“嗯。”被打趣,夏文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神色柔和,“我定会编个让宁哥儿满意的故事出来,到时候还烦请宁哥儿评鉴一下是否有不妥之处。”
孟一宁笑出声,“啧啧,有人学坏了。”其实他知道,这人看着面上一副温润柔和,对谁好像都很好的样子,但其实内里也还是个黑的。
夏文泽笑而不语。
回到家,两人就开始将背篓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该摊开晾晒的晾晒,该整理收起来的收起来。
土豆两人放进了地窖里,血凝草被夏文泽拿一个木盒子小心的放了起来。其他的药草则是都放簸箕里晾了起来,新鲜的木耳虽说也能吃,但里面的毒素他担心夏文泽的身体会有不良反应,因此孟一宁将木耳也摊开准备晒干了之后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