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宁倒是没受影响,而是自然的吃自己的。
夏文泽叹了一口气,声音淡淡的,“我手的事,就麻烦四堂哥与六堂哥先不要说出去了吧,有些事,我还需得找族老说一声。”
两人闻言都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也没多说什么。
阿泽一向心有成算,想必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这个话题揭过,三人又聊起别的来。
下午猪圈跟牛棚便都盖好。
夏文礼与夏文义吃过晚饭,说好明天过来帮着砌围墙之后便回去了。
夏文泽将两人送出院门,之后回到厨房帮着洗碗,“猪圈过几日应当就能用了。”春日少雨,天好,一般泥墙过个四五天就差不多干了。
“也不急,等围墙都干了之后我们再去将小猪仔买回来就行。”孟一宁将他递过来的筷子放进筷篓里,“四堂哥跟六堂哥会把你手的事告诉你娘他们吗?”
他倒不是怕他们来找麻烦,而是担心夏文泽想重写分家书的事情遇到麻烦。
“不会。”夏文泽将木桶拎过来往里倒上热水,又倒了一些凉水进去,试了试水温,见合适了便给拎到了一边,示意孟一宁去泡脚,“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
孟一宁坐到凳子上将脚放进去,水温刚刚好。
夏文泽从一边的架子上将擦脚帕拿过来放在凳尾上,自己也脱了鞋将脚放了进去,“等将围墙砌好了,我便去族里一趟。”
孟一宁将脚抬上来踩在他脚背上,动了动脚趾,“倒时你娘有得闹。”
“无妨。”夏文泽低头,见他白皙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笑了一下。“有族老在,她不敢闹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