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泽也不厌其烦的说今年不参加,明年参加春试。
明明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两人嘴都快要说干了。
等走到夏生叔家,两人赶紧讨了水喝。
夏大兴笑问道:“你俩这是干啥了,渴成这样?”
“别说了。”夏文泽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都在问我手的事情。”
“别说他们好奇,我也好奇。”夏大兴道,“上次找数小子,就在传你的手要好了。”
夏文泽将右手举起来给他看,“已经好了。”手腕上就只有一道疤。
夏大兴睁大眼睛,“当真好了?”他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时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说没有痊愈的可能了。
“好了。”夏文泽抓握了一下右手。
“那可真是太好了。”夏大兴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将定的猪买了就往回走。
路上,孟一宁笑道:“你手好了的事,怕是一会儿就得传到你娘的耳朵里。”他都能想象到他们得有多后悔。
夏文泽没有说话,侧头看向阳光下皮肤越来越白皙的人,眼里溢出点点的温柔。抛开了心里那点念想,那些也不过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以后宁哥儿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回到家,两人将小猪仔放进猪圈里,孟一宁去打猪草,夏文泽则是将猪食槽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