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泽一时也被石荣的动作给惊愣住,等到反应过来时,院外听见里面动静的人已经不请自来的将院门给推开了。
“哎,这是发生啥事了?”
“那不是大华两夫夫吗,这是干啥呢?”
“这还咋跪地上了?”
有个大娘看着地上跪着哭求的夏木华夫夫,尤其是石荣额头都磕破了皮,还些微渗血,配合着那一身的补丁衣服,满脸的哀求,再一看坐在一边算得上是锦衣华服的孟一宁两人,怎么看都好像是他们在欺负人。
“泽小子啊,你这无论是咋回事,也不能让人给你跪地上磕头啊,瞅瞅大华夫郎的额头都出血了,还不赶紧将人扶起来。”
说着话,人也跟着进了院子。
后面看热闹的人一时也忘记了还没经过人允许就进屋是不对的,紧跟在那位大娘身后就进去了。
“对对对,啥事不能好好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
“可不是咋地,这磕头就过了。”
“大华夫郎,大华,你两也是的,快起来,这有啥事不能好好说的,赶紧的。”
众人一进来都没给孟一宁两人说话的机会,七嘴八舌的就把地上的夏木华夫夫给扶了起来不说,还自发的找了凳子坐下。
有几位自恃辈分的颇有些不赞同的看向从他们进门便一句话都没说的孟一宁夫夫两人,也不问缘由,开口就是责怪,“泽小子啊,算起来大华夫夫可是你长辈,这咋地还让人给跪地上了,你看看大华夫郎这额头,有啥事咱好好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