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明鉴,我的确是晏夜宗的弟子,不过我并非有意闯入此地,而是被人打晕了带到此处来的,我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委屈的抽泣一声,眼泪恰到好处的掉了下来。
江玄拧了下眉,剑还抵在她肩头。
“你说的可是真话。”
“自然是真话。”她刻意放柔了嗓音,清澈的美眸中吊着泪,“我身为晏夜宗的人,又怎会知晓落曜宗的禁地所在,即便知道,又怎会冒险孤身前来。”
“若你有所图谋,因此冒险闯入也不无可能。”
“听闻落曜宗内各处守卫森严,其外面的屏障和内部结界坚不可摧,若无落曜宗的人带我进来,我是断无可能越过层层阻碍来到这里的。”
“听你的意思,倒像是落曜宗内有你的内应。”江玄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句。
纪折辰:“!”我是那个意思吗,听话要听全啊。
“道友真是说笑了。”她轻笑一声,虚弱的抬起染血的手,指了一下地上的捆灵绳,“若落曜宗内真有我派的内应,又为何要害我性命,我总不能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吧。”
江玄闻声低下头,循着她指尖的方向看过去。
血迹是新的。
捆灵绳乃是索命的利器,本是对待妖魔之物。
她的确没有理由要这样做。
莫非……真是有人将她掳至此处的?
可那个人为何要这样做。
倘若晏夜宗的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落曜宗,恐怕又要增添一笔两派之间的恩怨。
就算是要派人潜入,晏夜宗应该也不会选择她这样弱不禁风的弟子。
而且她看起来……是真的很可怜。
“你说自己被人打晕了,那你可还记得他的长相。”他这回放柔了语气,继续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