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说他有事情要同你说,让你过去找他。”江玄想了一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是有关于晏夜宗的事情,貌似是要问你纪玥和第二件法器。”
“好。”容绪把书随手放在枕头下,起身随江玄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过去,容绪立在易谦的房间内,沉声道:“若弟子答应了师父的要求,还请师父允诺我一件事。”
“只要你做成了这件事,不管你想要什么,为师都会满足你,说吧。”易谦淡淡道。
容绪缓缓抬起头,神色晦暗不明。
夜幕之下,他的声音宛若一把锋利的剑,出鞘后便没想过回头的可能。
“事成之后,我要借法器一用。”
翌日清晨,纪折辰在任苒急促的拍门声中醒来。
“……来了。”纪折辰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身,慢悠悠的走过去开门。
门刚开了个缝,任苒就拿着一套衣服冲了进来,关上门后直接将这身粉衣塞进纪折辰的怀里。
“没时间耽搁了,你快点换好衣服,随后和我去大殿见宗主。”
“见宗主为何要穿这一身衣?我记得这套衣服只有在比试中被评为最佳弟子才能穿,你从哪里拿过来的。”纪折辰将那身衣服在自己身边比了比,边说边掩唇打了个哈欠。
“见宗主自然不用穿这件,可如今情况不同了,你现在是我们晏夜宗的功臣,这衣服就是宗主让我给你的,还有……落曜宗的宗主易谦和容绪来了,此刻已经在大殿上等你多时了。”
“容绪?他来做什么。”纪折辰很会找重点,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把这件粉衣往自己身上套,“我们晏夜宗的比试,和他没关系吧。”
“我没听真切,他们交谈的过程不太愉快,不过我听见——”任苒看了纪折辰一眼,没有往下说,似乎是有所顾虑。
“听见什么了?”纪折辰开始坐在镜子前梳头发,“总不能是来讨要另一件法器的吧。”
“不是。”任苒对着她挥了挥手,支支吾吾道:“听易谦的意思,他此次带容绪过来,是想要为容绪和你求一桩婚事。”
“你说什么?”纪折辰手中的梳子一瞬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