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又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手做消毒处理。
因着手上有纸顾亭鹤长腿轻勾拉出一把椅子,就这么坐到了白茶对面。“说吧谁缠着你,还有为什么是让他来这,你又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男人语气严肃,他挑眉示意白茶好好说,不让等下他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态度了。
看来她先前的话这家伙听进去了。
白茶点了点头,她不想激怒这人,也不想和他争吵,所以选择老实回话:“是这样的,最近有个变态总喜欢送便当给我,而我又不知道他‘她’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给你下药了?”顾亭鹤打断了小姑娘的话。
“那倒没有。”白茶摇了摇头。
“那给你带来了什么伤害吗?”顾亭鹤又问。
伤害吗,那个偷偷送蛋糕的人没有给过她身体一点伤害,甚至在一段时间她是靠这个填饱肚子。
但这不妨碍,白茶觉得恶心。
她的心理上受到了冲击。
她原本以为是隔壁的老太太给她送的,才会吃得那么心安和开心。
可现在只觉得一阵干呕。
谁知道那个家伙,会在这蛋糕和牛奶里面放什么?
这种喜欢藏在阴暗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家伙,心理别提有多阴暗了,想法也诡异。
所以,白茶简直不敢想象她当初到底吃了什么,那些食物里又有没有被加料…
见小姑娘一脸的迷茫和嫌弃。
顾亭鹤懂了,“痴汉。”
小姑娘长得漂亮,虽然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副鬼样子,审美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