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满楼:“……”
“那是之前,我这两天真瘦了。”
他掐着脸上瞧不出分毫变化的肉,表情潸然。
娄无衣挥了挥手,懒得看他一眼。
“草药你拿了便拿吧。”
惊讶于她此次这么好说话,雁满楼兴高采烈把草药收到身侧的药包里,迟来的发觉不对劲。
“无衣,你真舍得把这草药送给我?”
他义父是个疼女如命的,府里库房不知多少珍贵草药,他拿的这几株,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娄无衣不是吃亏的主儿,她可不会让人白得好处。
娄无衣见他总算反应过来,表情微妙的翘起唇角,雁满楼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被坑了。
但已经迟了,
“明日去临朝,你需随行。”
雁满楼连连摆手,浑身写满抗拒,“临朝危机四伏,你自己冒险就罢了,带我一起干什么?”
兮玉和三个暗卫同时不满的看向他。
这种话,雁少爷你也是说得出口。
“自然要师兄一起,”娄无衣仰着小脸,墨发如瀑而下,衬得她极温顺,“有好事我怎么能落下师兄呢?”
雁满楼抗拒的表情愣了几秒,犹疑的看向娄无衣,“你刚刚叫我什么?”
娄无衣做事只管有用,无所谓方法。
卖个乖就能得雁满楼同去,她半点不亏。
于是笑意更甚,摆出小姑娘该有的乖巧,“师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