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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原主爹跟老皇帝说了什么,原主还真成为了天启建朝以来唯一的女王爷,不仅如此,还是未及笄便依王爷之礼来称的头一个。

长街婉转,轱辘轮子压出细细声响,娄无衣自斟了杯清茶,冲淡嘴里的酒味,有风透进来,吹拂桃花面。

她大概能猜出原因,两年前,正是雁满楼被原主爹收为义子的时候,皇帝应该是担心王位世袭给义子,不利于他控制。

而原主是女子,袭爵不过二世,所以他乐意原主爹把王位传给原主。

只是老皇帝估计没想到,原主这么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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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宴是午时的事,回府已近晚膳。

恒安王府久未人居,娄无衣做好了被扑满面灰的准备,跨进院里,入目一片整洁,一阵阵笑闹声传过来。

她适才想起,雁满楼早被她打发来府里,这院子看起来干净整洁,应是他的功劳。

娄无衣循着声音找到人,一眼便看到院子中央满脸黑灰的雁满楼,坐在破开满地碎片的石炉边,手里捏着个黑不溜秋的药丸。

周围散着三五暗卫婢女,指指点点,笑得直不起腰。

娄无衣站在院门口,看这场面也有些好笑,“雁满楼,半天不见,你改行挖煤去?”

“师妹!”雁满楼举着手里的东西就要朝她这边来。

娄无衣如临大敌,“拦住他!”

一身的灰,还想靠近她。

被暗卫“唰”的拦下,雁满楼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模样,但还是压不住那股高兴劲儿。

“看!”他离娄无衣五步远,“我炼制出来的痒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