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老皇帝对凭什么对娄家成见怎么这么深,年前原主爹在军中遇害,就是这老东西派人去的。
没想到原主爹命大,老东西不甘心。
所以让她来临朝,说得好听是皇恩浩荡,其实就是来当质子,避免原主爹拥兵自大,威胁他的地位。
奇了怪了,娄无衣就想不明白老皇帝的脑回路,你让人在漠北为你杀尽敌匈,又要暗地里下手,还要处处挟制功臣之女,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国家继续安定了?
亲奸远忠,重文轻武,当年这老东西究竟怎么坐上皇位的,其他皇子死绝了,只能让他当是吧。
娄无衣心里痛痛快快骂了一顿,简直不想多待,利索的告辞,再多留几分钟,指不定那老东西又要想些什么阴谋论。
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她懒得周旋。
娄无衣离开,栖凤宫的话还是要继续说,即便气氛没有方才那么祥和,糊弄皇上还是足够的。
捱到皇上摆驾回永和宫,人一走,愉贵妃顿时冷下脸来,“真是好大的架子,专程赶来把无衣撵走。”
晏尘时支颐靠在软榻上,满脸早有预料,桃花眼里讥诮难掩,“他想对付娄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贺家有动静都疑神疑鬼。”
“娄安年又不欠他,”愉贵妃长相娇艳,皱眉也别有风姿,“连他女儿都不放过,没脑子的东西。”
说到这里,晏尘时坐起来些,眼角微挑,“母妃,你对娄无衣是不是太关注了点?”
愉贵妃心想自己总不能说我想让你娶她给我做儿媳妇,但是又是真的很想让儿子努个力。
所以,愉贵妃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我当年和她娘亲约好,定了娃娃亲,她可是我未来儿媳。”
晏尘时惊了一跳,你还敢打娄无衣的主意,亲娘你的勇气可嘉。
“我承认对娄无衣有点好感,毕竟她真的好漂亮,还很全能,”晏尘时从不在亲娘面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