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幕都堪称视觉盛宴。
娄无衣心想,小狗是不是天生就很会撒娇。
还是她遇到的这只,格外会。
另一边,坐上马车回到宫的晏尘时,懒恹恹躺在榻上,闭眼敷着冰包,眼皮都肿了,哭了将近一刻钟,他真的非常的累,且没劲,且疲惫。
“你说他刚刚哭,把无衣抱了半天,无衣还轻声细语的哄他?”愉贵妃“咔嚓咔嚓”嗑瓜子,满脸稀奇。
晏阙朱抱着小时在牢房外看了半盏茶的功夫,没有人比他看得更详细。
“确实,无衣特别耐心的哄,一点也没烦小九。”
愉贵妃“咔嚓”的更快乐,大方的给晏阙朱抓了一大把瓜子,喜滋滋的问。
“小阙,那照你看来,无衣多少是对小时有一点好感的吧?”
晏阙朱笃定,“不止一点,有很多。”
好啊好啊,愉贵妃高兴的眼睛弯起来。
果然她年年祭拜贺姐姐是有用的。
栖凤宫已经在商量大婚的婚服了,恒安王府里娄无衣还在纠结出行鸣春涧,要不要假扮四皇子的人,派遣刺客。
关心小殿下是一回事,坚持初心是另一回事。
但之木表示,不太可行。
娄无衣看他否认的如此果断,就知道肯定有新情报到,“你派去冀淮的人查到什么了?”
之木一五一十的把四皇子自顾不暇的事说了个清楚。
“前阵四皇子得了这个差事,在上舍喜不自禁炫耀,”娄无衣就说晏阙朱怎么会把好事让出手,而且李云帆说死就死,李家甚至没来得及出手。
相比起冀淮的事,李云帆的死,当然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