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弟空张个漂亮皮囊,事儿还多的很,那娄无衣又不是傻子,白白娶个祖宗回漠北。”
“五皇子也只是猜测,”李长风表情严谨,“但也不无可能。”
“猜测?”四皇子压根不听,“就凭愉贵妃和娄无衣的爹娘有些交情?”
他顿了一顿,语气莫名,
“谁不知道漠北那位堪称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娄无衣的婚事绝无可能和皇家有关。”
若非天启边境夷戎骚扰不断,威武大将军早就是野地里一捧黄土。
李长风低下头没再多说,旁人都道四皇子宽宥,人如其貌,其实只有他们这些近臣知道,私下里他有多么小肚鸡肠,固执己见。
也是为什么,李云帆能入得了他的眼,而他虽比弟弟更有才能,四皇子却时常和他的意见不和。
但眼下想多无益,李长风记起五皇子的话,又问,“殿下,鸣春涧那边,可要派人去做些手脚?”
“刚被太子整这么一出,他出什么事,都可能算我头上。”四皇子又不是傻,他才被父皇教训,李家又出这么大乱子,还不如安心修养几日。
话说的也是,但听四皇子的意思,似乎还是没认清现实,所以李长风稍稍提点了两句。
“其实如今我们与太子已经完全撕破脸皮,有些明面上的事,也就没必要虚与委蛇。”
反正两方已经明晃晃站在对立面,虚头巴脑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免得徒增麻烦。
四皇子“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少见把他的话听了进去。
他在太子手上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说继续保持兄友弟恭的局面,是怎么也忍不了的。
等个机会,他一定要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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